的,是我遇到的一个最了解人性的人。我给他开出了25000美元的年薪请他来我们公司做广告代理。我说:“你是一个罕见的天生就适合做广告的人,能让大家产生自然而然的共鸣。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,我们苦苦追寻的就是人的真实本性。”
我尽力想说明的是好广告是多么平凡,多么通俗;普通百姓对其是多么重要。大多数业内新人赖以生存的本领是语言技巧和表达能力,另外还有人靠新奇古怪吸引注意。他们都是在抬高自我,常常招人厌恶。我认识的广告行业真正的人才是谦虚谨慎的。他们出身卑微,懂得普通百姓的需求。
普通百姓做事小心谨慎、勤俭节约、不偏听偏信。日常购物,他们不易上当受骗。受过良好教育的人,那些在另一种环境中成长的人,理解不了他们。
今天,我们看到大型企业的老板们都是一步一个脚印从最底层干上来的。他们对其领导及管理的不同岗位的同事都了如指掌。相对其他行业,这种经历在广告业领域最为重要。我上面举例提到的在底层干过的经历不论是从事广告业,还是经商从政,都需要具备。
第三章 职业生涯的开端
直到高中毕业,我的理想都是成为一名神职人员。研读起《圣经》来,我刻苦努力。那时,我们一家人最常玩的游戏就是背诵《圣经》里的诗句。我们围坐成一圈,就像进行拼词比赛那样,一轮一轮挨个背诵,直到最后剩下一个人没被淘汰。我总是剩下的那个人。我比所有我遇到的人会背的诗句都多。
牧师常到我家串门,但背诵起《圣经》诗文,他也不是我的对手,我会背的诗句是他的好几倍。7岁时,我就开始写布道词,然后在父亲的印刷室里把稿子排印出来。大家聚在一起祷告时,我会做一个简短的布道,所以大家都认为我会成为圣坛上的演说家。我还是学校致毕业辞的班级学生代表。毕业论文我写的是对“野心勃勃”的看法。我仍然记得自己在文中驳斥了对功成名就的追逐,而倡导一种清贫和奉献的人生。
那年夏天,每个星期天,我都在我执教的那个乡村学校传道。学校离家有12英里,我是提着行李走去的。整个校理事会没有一个人会读会写。理事长同时也是社区的领导,赢得爱戴靠的是起居室角落里的一大桶威士忌酒。这桶酒是密歇根湖里一次翻船事故后漂上岸来的。理事长对这桶酒很慷慨,因此他家成了社区的大本营。
房间里的家具只有一个木头炉子和三个肥皂箱子。坐在肥皂箱子上,我使出浑身解数向这个不识字的人表明我是个合格的教师,最后终于靠读了个年鉴里的笑话赢得了他的信任。这本年鉴就是他的全部藏书,而且在我读给他听后才对他有所启发。我在那里获得了另一种经验。我并不是经常跟文盲打交道,但我打交道的人大多是很单纯的人,我热爱他们,我热爱并了解他们的天性和自然的反应。
接下来就是报酬问题。他们计划办两个月的暑期班。于是,我们一起去找掌管财务的人,把辖区的资源清点了一遍,共有79.5美元,他们就把这笔钱付给我作课酬。
我找到一户农民,他家里有一架新风琴和两个想学弹琴的女孩。我提出给她们上音乐课,另外一周再付一美元作为我住在那里的房费。那年夏天,我每个月攒下了35美元。后来,正式工作以后很久我才攒下这么多钱。
星期一到星期六我在那个社区教书,星期天我在那儿布道。在那儿,每天我对人都有新的认识。你会渐渐意识到,那才是我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。
夏天结束的时候,我去了趟芝加哥。母亲那时在布莱顿公园探访米尔斯医生一家,我去跟她会合。我抵达的第二天是一个星期天,下午牧师来串门。他那天身体有些不适,而且第二天还要启程去度个长假。他跟我们说晚上真不想去布道,母亲于是提议让我晚上替他讲一次,因为我也是学神学的。
我认识到这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危机时刻。我早已渐渐偏离了母亲对于宗教的刻板看法。我知道她要是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话,她是不会认可我的。我的母亲是个原教旨主义者,相信每个人都受到魔鬼的诱惑,相信地狱里的火刑,也相信所有的奇迹。对她来说,《圣经》是一本历史书,是受到神的启示写出来的,要按字面意思来理解。世界是在六天内创造出来的,夏娃是亚当的肋骨做的。威廉姆·詹宁斯·布莱恩肯定可以成为母亲的偶像。
我已经渐渐偏离了母亲的正统思想,但我一直没敢告诉她,害怕打破她最美好的幻想。实际上,我在暑期根据自己对宗教的看法准备了一份布道稿,对生活中那些我无缘享受却是有益无害的快乐表示赞同;对地狱之火和生来有罪等我了解的清规戒律表示谴责;我甚至质疑了“创世记”和“约拿和大鱼”这两个圣经故事。
我打定主意晚上就这么讲,勇敢面对一切后果。那年,我18岁,从那以后,我再也不敢直面那样一种人生危机。除非我当上了神职人员,我再也不用听别人的话了。我来到芝加哥就是要对我的人生道路做出选择,考验我的时刻到了。
直到现在,那天晚上站在讲坛上的情景我仍历历在目。观众席中有八百多人,平均年龄是我的两倍。但我对他们的存在似乎浑然不知,头脑里只有母亲一个听众。我知道坐在我身后的牧师是母亲的朋友,他的正统思想跟母亲毫无二致。因此,我感到自己是一个罪不可赦的异端。就我所知,从那以后,我从未遭遇过如此一致的反对。那次布道,是我一生做过的最勇敢的事。
听着我在讲坛上的布道,坐在我身后的牧师渐渐显得坐立不安,母亲的表情我却捉摸不透。听众似乎都惊呆了。布道结束后,牧师做上帝赐福时,声音都颤抖了。听众默默地一个接一个走了出去,男男女女没有一个人走上前来跟我打招呼。我曾希望可以成为这些教徒的领路人,但我明白现在我已经被他们驱逐出去了。
母亲默不作声地走回了家,当晚一句话都没跟我说,我知道我们已经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。第二天,她叫我跟她到城里共进午餐。在迪尔伯恩大街边的一张餐桌上,她提起了这个话题,表明我已不再是她的儿子。我不等她说完就站起身走到了大街上,就这样永远地跟我的牧师生涯道别了。
母亲从此与我形同陌路,她无法原谅我的过错。从那以后,我们极少见面。她虽然目睹了我在其他行业的成功,但从没跟我聊起过。我摧毁了她的梦想。如果广告业也像宗教一样令人压抑的话,我也一定会放弃的。我也确实因为类似的原因放弃过很多大客户。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这么做。不管哪个行当,如果得不到你的认同,你觉得干得不愉快,你就不可能获得成功。我把生意当作游戏,像做游戏一样做生意。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并且仍然如此投入工作的原因。
就在决定我命运的那天,站在迪尔伯恩大街上,我摸了摸口袋,只找到了3美元。我的其他存款都留在密歇根。我想到了斯普林莱克,我的叔叔在那儿有片果园。正是水果成熟的季节,我决定去那儿摘水果。
我来到港口,找到几艘从马斯基根方向来的运木料的船,有艘船的船长同意让我在厨房打下手来抵付船费。然后我从马斯基根走到斯普林莱克,跟叔叔和其他果农谈好一天付我1.25美元工钱帮他们摘水果。这些收入和我暑期教书的存款加起来超过了100美元,但我需要200美元才能去商业学校学习一门课程。
我的祖父住在叔叔家里,他很欣赏我干活的劲头,称我为“坚持不懈先生”。农场里只有我们两个男孩,是年龄相仿的堂兄弟。我每天都干16个小时的农活,而我的堂兄弟总是想尽量少干。所以,祖父决定支持我。他的全部财产就是100美元存款,是留给自己办葬礼用的。他把钱给了我,条件是到时我得拿钱给他办葬礼。当然,后来他的葬礼就是我给筹办的。
那是我职业生涯中的另外一个危机时刻。我们是年龄相仿的孙辈,至少在大家看来,我们能力也没有什么差别。而我是个背叛了信仰的人,不得不面对很多非难。但我有100美元存款,干活努力。另一个孩子却是两手空空,还不爱劳动。因此,我获得了改变我人生道路的帮助。而那个孩子后来成了一名火车机车消防员。在人生的很多紧急关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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